咒术回战--真理之眼（3）(5)

“疯子还算是人。”梧桐接着老者的话喃喃自语一般；“他们是彻底的怪物。”
“非人非咒灵。”
暂停营业的牌子还放在柜台下，但是店内没有一个人影，灯也没开，店门也上了锁，傍晚路过的行人都觉扫兴地离开。
站在街道高处的电线杆下，背对夕照的僧人投下长影，一些上了年岁的人路过时都真挚向他点头致意，不乏有双手合十的。
虽然心里觉得好笑，但夏油杰温和地一一回应。
“再继续呆着，我可得开始被迫宣教了。”
真人虽然意识到他语气里的不耐烦，还是坚持观望下街的那间小店。
“还是干净得不自然。”
夏油杰知道他还在意，便拂袖站到他身边，丝毫不再乎来往路人的目光：“过于极端的存在都会迅速消亡，因为极端没有能在世界存留的平衡点。”他边说边指着脑袋。
真人瞄了一眼他脑门上的缝合线，叹气道；“可惜一切都不自然，连存在都不合乎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