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州山外海海战（11至13节附机设）(5)

坡伦式测距仪
这便是集中式火控系统。比起仍在探索新技术，同时又受到鼎新政府刻意误导的列强海军，领先了整整十年。索仲武很想知道，雷蒙德对这种划时代的新装备，究竟会有怎样的看法。渡过多萝茜发来的资料后，他特地打断了海军上尉，询问对方有没有看到“架在桅杆上的大型舱室。”
机械式弹道计算机
雷蒙德眨巴着眼睛，明显有些发懵。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肯定不愿意承认自己无知，但他也不敢违逆纳甘左轮，所以既没否定也没肯定，回答的非常含糊。
“桅杆？让我想想.......桅杆确实有问题，尤其是华夏旗舰的前桅。你说的对，桅杆确实顶着东西，刚看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卷起来的风帆.......不不不，绝对不是现编，我当时真是那么想的！”面对索仲武的追问，这位海军上尉就像吃了苦艾泡黄连，脸都绿了。他绞尽脑汁地拼凑着语言，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缝，离开这个见鬼的地狱：

“我刚才又想了向，那东西确实蹊跷。桅杆也不对劲，居然是三脚桅。皇家海军从来不用这种桅杆，至少我没见过——啥？当时我怎么想的？没多想，当时根本没时间多想，也就现在.......等等。等等。桅杆上那些肿瘤，难道是特制的巨型罗盘？我在长崎见过风水师，难不成，华夏人就是靠着‘看风水’，才能打得——见鬼，他们为啥打得那么准！”
雷蒙德被逼得几乎情绪崩溃，颓唐地坐到地上。也难怪他会如此恼火，接下来的那段记忆，是他拼命想要忘却的心灵创伤，至今仍在向外渗血，不知何时才能愈合。
当华夏战列舰分舰队，完成又费劲又耗时的大角度转弯后，战列线炮战终于正式开始。刘子香早就等烦了，隔着一万一千米，便下令两艘凌远级“左舷主炮齐射”。
架在前桅上的射击指挥所，随即变得忙碌起来。枪炮部门不断输入全新的测距数据，同时引入风速、风向、战舰航速等变量，让机械式弹道计算机，如同木牛流马一般运转不停。舱室里的计算员，再也不用折腾纸笔尺规，只需要从计算机给出的数据当中，遴选出比较恰当的那组诸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