Конь бледный《苍白的马》 （2）(3)

（注三：浓黑的睡眠，魏尔伦诗选，智慧集）
相信基督复活的人是幸福的，相信拉撒路复活的人是幸福的。那些相信社会主义，相信即将到来的天堂得人是同样幸运的。但这些古老的故事对我来说是荒谬的，每人15公顷的田地并没有吸引我。我说："我不想当奴隶。这就是我的自由吗? 多么可怜的自由……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为什么要杀人? 以恐怖的名义，以革命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