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崩塌之时(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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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从车里往酒吧方向看去，门口已经有几个不知是嗑药磕多了，还是喝醉的酒鬼躺在地上，上方是巨大的心脏形状的霓虹灯，一把利刃将心脏贯穿，门口站着两个中年男性，乔伊用义眼扫描过后，发现这两人都是清道夫的打手，身上挂着不同金额的NCPD赏金，而悬赏原因则是敲诈、人口贩卖和袭击NCPD警官。
乔伊从车上下来，慢悠悠的往酒吧门口走过去，脸上露出一种玩世不恭和瘾君子特有的病态微笑，此时酒吧里已经坐满了客人，潮湿的空气里充满汗液与混凝土的气味。几个穿着暴露的性偶在酒吧中央的舞台上随音乐扭动着身躯，火辣的身材像是一封装帧妖娆的邀请函。乔伊一边和舞台的裸女打招呼，一边来到吧台，要了一瓶名为“第二十一修正案世涛”的啤酒，轻抿了一口，随后找了个座位，静静地看着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并同时扫描记下了大厅内清道夫所在的位置。

晚上九点，心脏之血的酒保开始换班，乔伊盯着吧台，年轻的酒保对着另外一人耳语了几声，便转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乔伊见状，知道时机来了，悄声跟了上去。
洗手台的镜子里，乔伊站在酒保的身后，巨大的音乐声让他不得不将嘴贴在酒保的耳边说话。
“现在我的左手有一张十美元的小费，右手则是一颗子弹，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考虑，带我去见手套赛利，或是在明天早上，让你的肾脏出现在黑市的氮气舱里，我可听说，在清道夫的地盘，没有谁的肾脏能带进棺材。”
“VIP区，赛利在那里有固定的的台子，我可以带你去。”酒保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不是他第一次被枪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