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你好呀，孟警官！（8）(2)

就显得老秦点头哈腰地跟孟鹤堂打招呼的样子，有一分的礼貌，九分的狗腿。
“孟哥，您真过来了？身体还能扛住么？”
“…我能扛住么？我再不来，我怕你们惹出的官司谁tm都扛不住！”
“哎？不是，你至不至于啊孟鹤堂？”烧饼掐灭了烟头，终于转过脸来：“就这一晚不睡还能死了怎么的？你是不是多读了几年书脑子读坏了孟鹤堂？要我说你都不如干点儿别的，磨磨唧唧的怎么当警察？”
“我怎么当警察你管不着，我只知道你这样的，出了事儿可当不了警察，你那个义父就是先例，你想想吧。”
“你tm再说一句？你也配说他老人家？你懂个屁！”
“确实不懂，为了给小舅子报仇，两个帮派，上百人，都没人反抗了，还是当场就给毙了，你呢？为了给这帮有钱人找钱，你就能这么折磨，一个人？”本想说折腾这个孩子，但又觉得太矫情，他忍住了没说。

“孟鹤堂，你说我义父为了报私仇，那是你不知道以前那帮人都tm干了什么！你说我为了帮有钱人找钱，那你怎么不说我也帮没钱的人找过？”烧饼的嗓音本来就沙哑，这会儿还带着愤怒的颤抖：“你以为你是什么公道人？你为了一个嫌犯，瞻前顾后，你心里就不偏不倚了？你怎么知道他就没问题？因为长得不像个小偷？”
孟鹤堂有点心慌，烧饼还真说对了一点儿，他确实不觉得这孩子像小偷，但要说他完完全全就是个普通孩子，孟鹤堂也犹豫。
这么长时间的审讯，精神没崩溃，还睡过去了就离谱，如果不是天生心大，那就是经历过不少折磨、痛苦，才有这样的心志。
“我什么时候说他一定没问题了？你这样审下去，你以为就能有结果了？能不能想点儿办法，除了熬人？”
“孟鹤堂，你信不信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你让老秦他们查监控记录，有用吗？那些东西靠不住，你有技术人家也有。但不清醒的时候那些反应可骗不了人，你再给我一晚上，我看他还能不能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