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回音 第十章 响应(上)(2)

年轻姑娘扫码付款走掉了，“两份兼职真辛苦啊，好在咖啡店不用加班那么晚。”
“唠叨什么呢？现在人少赶快给我过来整理下明天的优惠条码！”
“哦，来啦！”
二人都在里面，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大叔，
“欢迎光临！”绯焰的眼神很好，很快从摆满商品的架子缝隙间看到来客，向老板做了个手势便迎接客人去了，
他的状况好像并不好，嘴不知道什么原因扭曲着，抖动着从嘴里挤出几个单词出来，“糖。”
“糖？”
“更多的糖。”
“哦，您想要糖是吧。”绯焰从架子找到一袋白砂糖小心地递给他，不经意间瞥见他的衣服好像有几个星期没洗了，旁边的电视里新闻的下方滚动字幕，“星回市郊外天外来物”，上个月前的这个消息偶尔又轮播了一次，接下来的是科洛提亚公主与奶奶女王殿下前往埃塞尔寒宫祭奠先烈，
男人看都不看一把扯过少女手中的糖，整个拆开来往嘴里灌，他的瞳孔不在自己手上的东西上，看起来反而像是在盯着眼前的少女，绯焰胆大地与其对视着，才发觉他的瞳孔像是报废了一样，没有一点动静，偶尔巨大的眼皮还会不适时宜地眨动一下，伴随着奇怪的黏液从眼角滑落，然后又被干瘪的皮肤吸收，

“水。”
“好好好。”不知原因，少女只是答应着，赶快找了个一次性杯子装了水，放在男人的手上，被男人一把夺过，直接捏碎了，
“水！”他只是在重复一遍，绯焰知道应该放一个质量好一些的杯子，这时外面又来了一个人，绯焰只是跳过大叔，悄悄用手做出赶走的姿势，女人没懂什么原因，大叔这时面向了她，女人尖叫了一声，双手举起倒下了，
“你在干嘛呢，怎么还撵起客人来了？”老板是个身材高瘦的老头，走过来的动静太大，导致大叔再把头转了个180度面对着他，四目对视，
“客人要什么东西啊，怎么不自己去拿啊？”
“水！”
看着这个大叔本来是脖颈的地方，有少数地方露出来裂缝，里面好像有小小的东西在蠕动，
“这不要水嘛，大点声不就好了，绯焰你怎么不给水给客人啊？”
“在给了在给了！”绯焰把重新拿来的瓷杯丢到男人的身上，男人本来是背后的地方突然伸出一只像是手的四肢，抓住，然后把剩下的糖放在水里，直到塞得水都漫出来，男人才整个把水和着糖一起喝下去，跨过女人的身体，往外颠簸地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