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berPunk 2077】永不消逝(14)

“正因为有这些执念，所以你才会被当做棋子。但这是无可避免的命运。”奥特转过身去，“无可逆转的命运。人类终将面临属于他的进化。”
灯光熄灭，奥特和那无数的黑影轮廓消失在了黑暗中，只留下在原地发呆的V和银手。
“所有这些时刻，终将流失在时光中，一如眼泪消失在雨中。”
“咳咳，喂，能听到吗，V？你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复我了，没事吧？”
“不过我想，如果是你的话，八成是忙过头了，你可是V。”
“听着，我是朱迪，我现在到了南佛罗里达了，这里的天气十分不错，天天都出太阳，很适合潜水，有机会真想邀请你来一次。还有猜猜我遇见谁了，你常提起的那个流浪者头子……等等，帕南，别抢……”
“喂喂喂？V？你从来没有告诉我还有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怎么听上去好像和你还挺熟？这个人一见到我就自来熟的凑过来，我差点拔枪……等等！你……”

“好了好了，总之我们这边还需要磨合。我们这边过的很不错，V。你什么时候真该过来和我们一起，把你的战斗义体都给拆了，感受一下……尽管这边海水也不是太干净，但是用你自己的身体体验自然真的是很不错的一件事。算了，估计你也听不到，就这样。朱迪……还有帕南,敬上。”
有些东西无法复制，也无法长存，譬如一把熟悉你手指上老茧的吉他。
“所以，V。”强尼坐在不知道从哪里抄出来的马扎上，抽起烟来。“眼下怎么办。虽然我早就喊奥特作疯婆子……但是这一次她好像真疯了。”
“一个疯疯癫癫的幽灵。”V说到，“公司狗至少有实体，还能用子弹打，用炸弹炸……而对于一个像她一样的赛博幽灵任何手段都是无效的。”
“也许我们可以找个黑客。我认识不少黑客。”强尼吐了个烟圈。
“得了吧。你怎么去联系？在别人的电脑里显灵？‘你好，我是已经嗝屁了的强尼·银手，能不能顺手帮我一个忙？’再说了，世界上最强的黑客就在咱俩的眼前，你忘了吗？世界上最坚不可摧的荒坂安保系统都不够她塞牙缝。给她找几个黑客，说不定又会多几个奥特出来，‘无法摧毁我的只会让我变得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