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城新年故事】夜之禅(20)

我问：“执空为什么会嫉妒大师兄呢？”
他说：“说嫉妒，也是我们的理解。”
“小师弟也是颇具慧根，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也是难得一遇的天才。但他和大师兄对很多问题的见解是针锋相对的，经常吵的很厉害。”
“但他们都太难理解了。但师傅以前说他徒弟中，只有大师兄和小师弟是互相理解的。如今他死了，只有小师弟还站大师兄。也真是令人五味杂陈。”
我问：“那执空认为谁是凶手呢？”
他想了一下，说：“小师弟觉得，当年的大师兄是被我们周边的企业假扮的。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获得属于寺里的土地，不过他当年也查了，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我问：“那大师兄当年动手前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他想了一下，下定决心告诉我，说：“其实我个人感觉，大师兄是个很冷漠的人。”
他说：“那年杀人的时候，是冬天刚过完，寺里有窝麻雀冻死了。大师兄当时看见，直接拿扫把扫了出去，就像扫垃圾一样，特别不尊重尸体。”
“我觉得，其实大师兄是个很冷漠的人。那天杀师傅，他从头到尾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骨子里，就不像个人。”
八夜里，小唐人街四处挂满了灯笼，路边是各种摊贩，有人在步行街上舞龙舞狮。纸扎的龙狮在人群中穿行，逛街的人群铺满了街道，过年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