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花剑与落叶刀（1）东西南北(2)

余老大来到最大的妓院。他是来找小花的。小花不小，小花还是妓院的头牌！她不止是妓女，还是余老大最重视的刺客！
余老大推开门。
小花已经在等着。
她看遍了男人，自她十五岁进到妓院之后她就开始看男人。如今已过十年，她对男人了如指掌。
于是她等着。
她知道男人都是那样，自大， 爱炫耀，尤其是每当他们看到女人，一个赤裸的女人，一个虚弱的女人。他们便会化作自己心目中的英雄，自以为是地将自己的一切事情都告诉女人。
余老大也是这样。他也是男人也有烦恼，并且面前床上还躺着一个赤裸的虚弱的女人。
余老大坐在床上，小花轻坐起身，余老大将她搂在怀中。
余老大道：“你还是那样。那样漂亮，那样惹人喜爱，一点也没变。”
小花娇嗔：“真的么？你还依然喜欢我么？还是喜欢我的身子？”
小花露出了她雪白的香肩，那半挂的肚兜妩媚的人。一点点吸引着余老大的眼光。
小花虽是余老大的，可是现在余老大却成了小花的。
余老大笑道：“都喜欢。只要是小花，我都喜欢。”

小花道：“哼！虚伪的男人。”
余老大道：“男人不坏，你怎会爱？”
小花娇声道：“你也够坏？”
余老大道：“当然够坏。我坏的过天下大半的人！”
小花道：“那坏到什么程度呢？”
余老大道：“杀人！”
小花故作害怕，依偎在余老大怀中。
小花道：“你坏死了！你要杀谁啊？”
余老大在小花月光般白皙的胸膛画了一道，在道之上点出一点，画出了这人的名字。——贾富国。
小花道：“你想怎么杀？”
余老大道：“我想让他死在睡梦中！”
小花道：“明白！”
刚才的对话，余老大早已将命令散发给她。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信号。余老大早猜到是贾富国。他不可能猜错，贾富国是江北的大商，他也富可敌国，也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和余老大平分秋色！天下有能力动余老大的人只会是也只能是贾富国！
只是现在，余老大正在妓院。男人在妓院只会干一件事……
月入云间，小花的房中终于安静。这勾魂劫魄般的动静终于随夜色一同休憩。
明早，小花便要踏上杀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