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猫鱼丸】【润玉x楚晚宁】第36章 审判(2)

天音阁——修真界的法院。传说天音阁阁主有神仙血脉，阁中有一宝物，名为天秤，传说这天秤是神明留于世间，可以明断人间所有的罪与罚，给出最公正的裁决。被审问者每承认一项罪责，阁主命人投入一个金色灵力凝结成的砝码投入其中。
“其下墨燃，墨微雨，可以陈罪了。”
喝下诉罪水的墨燃被一道道铁链锁缚在一颗石柱上，他几日不曾吃东西，此时胃里如刀铰一般，疼的他死去活来。
“我曾杀过人。”
“杀过多少人？几岁开始杀人？”依然是没有温度的声音。
“杀过很多，不记得了，十五岁开始杀人。”
“杀的是凡人还是修士？”
“一开始是凡人，后来是修士。”
“杀人为复仇，还是自保。”
“两者皆有。”（其上几段修改自二哈原著）
其下已有窃窃私语，“原来这魔头十五岁便开始杀人了。”“哎呀，我十五岁连只鸡都不敢杀。”“所以那才是魔头嘛。”
楚晚宁看着画面中高台上的单薄身影，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儿。因着墨燃忘却不少前尘往事，是以，润玉教给他探梦术，一来可以帮助墨燃恢复记忆，二来可以让楚晚宁知道幕后之人在墨燃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所以，楚晚宁也知道了墨燃的过往，墨燃的母亲本是一名动天下的歌姬，奈何信错良人，被南宫家一城主所欺，诞下幼子却遭抛弃。之后孤儿寡母去往临沂寻亲，城主凉薄，却不念往日情分。墨燃母亲带着墨燃颠沛流离，受尽苦楚，在墨燃幼年时便早早撒手人寰。
墨燃年幼失母，自然饱受痛苦，常年吃不饱穿不暖。再大些时，他在一家客栈中做事，遭受太多欺凌后，终于在十五岁那年对客栈所有人痛下杀手。他本欲同死，不料被救下，阴差阳错之下更是被认成薛正庸那亡故哥哥的儿子。
楚晚宁在墨燃的记忆中看到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墨燃，他方才知道那个克己复礼、谨言慎行的墨燃才是真正的墨燃，他或许是怕露馅，到死生之巅才装作一个纨绔子弟。
楚晚宁此时看着墨燃跪趴在石板上，平静地接受审判，这才觉得此时的墨燃仿佛才是恢复本来面目的他。
其实楚晚宁那晚也在纠结，墨燃之后罪行可说是八苦长恨花所导致，但先前杀人乃是深思清明时所为，那么是否该告知薛正雍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