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同人】腐朽：光之殇 可可尼里的牧羊人 其一(2)

“托克，年轻人的心总是那么浮躁，要知道，我们的灵树大人承载着作为光明神之一的萤火意志：露西，本身就法力无边，一个小小的腐朽，还不就是动动指头就解决的功夫？”
 “但是，树是有生命的，灵树大人从诞生到至今，已经走过了百年历程，他如今已疲惫不堪，而其下的精灵，也只不过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根本不会从中诞生出救赎者，而腐朽日益壮大，万一对我们发动总攻，那就是真正的灭顶之灾啊！”托克吼道。
酋长语气变得低沉：“托克，我们村一贯希望居民们每天充满欢声笑语，可你现在这样大吼大叫，本身就影响了大家的好心情，现在又在这质疑灵树的能力，我作为酋长，还能对你宽容大量，但你要是再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就只能让你进小黑屋里好好反省一下了。”
说罢，他起身招手，“侍卫，送客！”
... 
门哐当一开，托克被一股大力推出，他倚靠一旁，踉跄不稳，酋长的轻浮令他火冒三丈，但是站不稳的理由更多是对族人的痛苦与绝望。
那只叫做卢波羚羊兽人赶来，他矮小圆胖，看似憨态可掬，虽然和托克不是同族，但都是生活在一起的发小。
“还是说不通吗？”卢波问道。
托克摇摇头，弹弹藏袍黏住的尘灰，“光明给予我们太多恩惠，人们在舒适的圈子里不思进取，如今，肉眼都能看见外边那些腐朽的藤蔓，可长老还在里面若无其事的喝茶！”

卢波扶住托克，他知道鸟人的苦衷，年幼时，他和托克看见先祖们英勇善战之举，为光明收复可可尼里，在英雄们上台讲话时，他们稚嫩的眼中满是憧憬，庆功典礼后，是灵树的继承仪式，精灵在众人眼光下，拥抱萤火，化为灵树，那时众人都相信着，光明永不熄灭，灵树生生不息。
知道现在人们还相信着，丝毫没有发觉腐朽悄然侵入。
“托克，现在我们劝不住长老，当务之急是如何保全自身，要不....我们俩直接逃跑吧。”小屋里，卢波每说一次，都要查看一下窗外。
“逃跑？”托克一听来气，“你不管家人的安危，要自己一人逃跑？”
“是的...”卢波颤抖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托克一翻粗碗，奶茶混杂着碎片四散飞出，“你知道这是哺育你的家乡，却要放弃他们自己逃走！”
“你听我说，托克！”卢波虽被揪着脖子，但还是努力呼吸残余的空气，“如今，大家被灵树娇惯，不思进取，你的话根本没人听得进去，说不定大家会把你当做疯子，吊死在悬崖上，如果现在逃跑，还能得到一丝生机，谁要背井离乡，不都是被迫的吗！”
“一丝生机？”托克疑惑。
 “你是想要苟且偷生，还是要从容赴死呢？”卢波反问道，“没有什么东西，是比命还要重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