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魔人长篇评析（十九）一一卷五第五章(6)

众人沿着河岸行进，到了雅鲁加河边。杰洛特与卡西尔进行了一番私下沟通。杰洛特对于卡西尔仍然充满了怀疑和敌意，对他说“因为你，她会在晚上哭着醒来。你在她眼中成了噩梦的一部分。但事实上，你始终只是一件工具，是你皇帝的可悲奴仆。我不知道你究竟做过什么，才会变成她的梦魇。最糟糕的是，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下不了手杀你。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下不了决心。”卡西尔则表示“我跟你一样，只想解救希瑞。我跟你一样，不在乎别人会不会因此吃惊。我跟你一样，不打算向任何人证明我的动机是否得当。”他还说出了自己之前做过的希里跳舞的梦。见杰洛特不相信，又说出了另外一个自己做过，而杰洛特也做过的梦，这个梦更加不好，两人不愿意告诉别人，但这确实就是希里的经历。
一个叫瑟瓦迪奥的密探正在跟踪进入他所在村子的耗子帮。希里和米希尔暂时离开了队伍去买东西，于是这位密探就先跟踪她们。他看到“米希尔几乎自始至终都将一只手按在另一个女孩的肩头”，看到“有家货摊出售棉花糖，两个女孩走了过去。米希尔付了钱，接过两根缠绕着雪白糖丝的小木棍，将其中一根递给银灰发色的女孩。后者优雅地小口吃着，一小块棉花糖黏到她的嘴唇上，米希尔用温柔而谨慎的动作帮她擦掉。银灰发色的女孩睁大了翠绿的双眼，缓缓地舔了舔嘴唇，露出微笑，调皮地抬起头”。对此，“瑟瓦迪奥打了个激灵，一滴冷汗自他肩胛骨中间流下。他想起了关于这两个女匪徒的种种传闻”。希里和米希尔的关系在古代一般人看来无疑是非常难以理解的。

对于冒险跟踪耗子帮以领取赏金这事，密探的动机是这样的：“我可以给老婆买件羊皮外套，也终于能给孩子们买几双鞋了，兴许还能加上几件玩具……还有我自己……”这样的动机体现出他是个非常顾家的丈夫和父亲。这些普通人的情感与需求，作者也是不惜笔墨描写出来的，体现了作者的人文关怀。
另外一伙强盗对希里和米希尔的关系也是指指点点，冷嘲热讽，甚至还有一个强盗“‘你们是不是需要个男人？’他说着，竟然走上前去，做了个带有下流暗示的动作，‘你们只要跟个男人上床，那点儿毛病眨眼工夫就能治好！’”对此，希里肯定是无法容忍的：
银灰发色的女孩像捕食的蝰蛇一样探出身子，在她丢下的棉花糖落地之前，利剑就已刺中目标。小胡子盗贼像斑鸠一样步履蹒跚，咕咕直叫，鲜血自脖颈的伤口泉涌而出。女孩再次探出身子，灵活地迈出两步，佩剑再度刺出。一团血液泼洒到货摊上，小胡子倒了下去，立刻将周围的沙土染成鲜红。
另外一个强盗想抽出武器，但吉赛尔赫敲晕了他，这样他没被希里杀死。耗子帮首领按照规矩，给那帮强盗按照体重的磅数付了赔偿金。这样就仇恨一笔勾销了。但接下来希里的反应让密探为之一惊，也放弃了为那点赏金冒险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