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三同人文：双重人格的舰长(93)如果我是个坏人呢？(2)

黄泉路？我死过一次？
"——你能为我带来什么？"
脱口而出的话语，几乎是不假思索，本能一般的反应。明明在这一刻，自身有着太多疑点。明明他想说的是：你都说是你把我拉回来的，我能逃走吗？
从这一句中，他已经大概能够猜得到自己是一个什么人。
利益、合约、武器。
噢噢，自己是雇佣兵。
"替你找回记忆还有猎杀崩坏兽的机会，这是第一个。"男人缓缓地举了一根手指，"但如果你希望且渴望的话，有第二个。"
——男人知道自己失忆。
他再举起第二根手指："拯救人类，从崩坏中获得生存的一席之地——更进一步的话就是，抛开一切继续前进，直到彻底将崩坏驱逐出去为止。"
"好，可以。请问我该如何称呼你？"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名字只是人对于我的看法，他们怎么认为我，我就叫什么.....本该如此，但我还是挺喜欢我自己的名字。"
"我叫灰蛇。"

"欢迎加入世界蛇。"
"——哇大叔你今天怎么了，模拟训练里的崩坏兽都要被你给鞭尸鞭了几百遍的样子。"一个不合时宜的女声突然响起，为自己能从那记忆之海中逃离提供了一个机会。
再度睁开眼睛，那崩坏兽的尸体早已消失，留下的就只有自己所制造的攻击痕迹。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干嘛，直从在昨晚之后，他就不断想起那个场景。
那个无法控制自己魔眼的女孩，不，是男的？应该说，不男不女比较对。他的魔眼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俩是同一个人，却是两个意识。两个意识，却不矛盾。
男的他认出来了，是月晨，他的任务目标。渡鸦也肯定认出来了吧，只是他们俩都很识趣地没有继续向尊主和灰蛇他们追问下去。
雇佣兵嘛，有些事就是自己不该插手的，做好自己即可。
只是昨晚的那一刻，被黑焰所阻隔的他，真的仅仅只是因为灰蛇的指令而没有继续追下去吗？他的脚，在看到月晨的那一刻就好像被胶带给贴着在地面一样，动不了。
他的刀与自己的剑术允许自己能够发起剑气继续追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