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一次不怎么愉快的相见(3)

趴在地上再起不能的齐格飞整个人都变成了灰色，一股萧瑟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云墨无可奈何的摇头。
都怪海拉他们，小队的名声都不好了……
脸颊肌肉微微抽动，云墨平淡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队长。”
齐格飞“蹭”的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气沉丹田……
“大哥好！”
“嘭！”
“你还是在地上趴着吧，这样顺眼一点。”一拳将齐格飞放到，云墨在木制长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俯视着乖乖趴着的齐格飞，语气复杂的说道：“你……当初是不是忘了给琪亚娜留生活费？”
齐格飞的身体顿时一僵，然后缓缓坐起，尴尬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是这样……也难怪遇见的时候她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赛西莉亚就算还在也得被你活活气死……”云墨无语的用手扶额，看起来似乎有些头疼……
“话也不能这么说……”
“闭嘴。”深吸一口气，云墨的表情严肃了一点，看着齐格飞的眼神锋锐了些许，“2000年时第二次崩坏，你是除了程立雪之外唯一的生还者，也是唯一一个留到了最后的人，当时……”说到这，云墨停了下来，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询问下去，片刻后，“当时，除了第二律者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

“我记得……没有。”齐格飞感觉有些奇怪，他也在天命呆了不少时间，当初也算是天命的高层，知道眼前这个少年一样家伙和他所率领的小队有多特殊，以他的身份，这种事情直接去问奥托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来问当事人？
齐格飞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想到了一个不太现实却是唯一可能的解释……
“没有吗……也好，这样说不定能少些麻烦……”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云墨似乎放松了一些，瞥了一眼齐格飞，露出一个略显讽刺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你猜的没错，我的力量正在衰弱，而且衰弱得很严重。”
齐格飞沉默了一下，沉声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种事情？”
“你不是猜到了么，只是不敢肯定吧？”注意到齐格飞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云墨无奈的挥了挥手，“我不会杀你，算是看在那个草履虫的份子上。”
齐格飞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高兴……
“说起来，第二次崩坏我也在，程立雪就是我救的。”
“什么？！那你……”
“为什么走了？”看着激动起来的齐格飞，云墨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眼神中燃起熊熊怒火，但并未表现出来，语气平静的说道：“的确，如果我当时留下了的话，西琳大概就不会死了吧，还有赛西莉亚……齐格飞，如果让你选的话，你是选择保护全世界的人还是保护几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