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犬塚&切尔诺伯格）第二十四回(4)

服务会很周到的样子...
切尔诺伯格只负责默默观察周围，因为阿尔斯兰熟练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
在接过前台小姐递过来的卡片，阿尔斯兰就越过带路的服务员，揽住切尔诺伯格的肩膀直接往电梯走去也证实了这一点。
“哎，切尔诺，你说，我们给犬塚一个惊喜好不好？”
唔，这里一共有六层吗...
看一眼电梯楼层按钮，一共八个按钮，地下两层，地上六层，是个很大的建筑，而他们现在要去的，则是第五层。
“惊喜？什么惊喜？”
“你呀。”挑挑眉毛，阿尔斯兰神色带了点轻佻，“你来看他，不就是惊喜吗？如果能在他最耀眼的时候出现，告诉犬塚他有多棒，不就更好了？”
“嗯...”没有预料里露出心动的模样，切尔诺伯格看起来相当平静，甚至还有点烦躁，“这样吗...”
“你怎么了切尔诺？你这样我很不自信呀。”阿尔斯兰不自觉的甩了甩尾巴，灵活的尾巴差点扫到旁边一起跟进电梯的服务员，“你不会看完视频，发现自己...”
说话说一半，阿尔斯兰顿了一下，凑到切尔诺伯格耳边小声道：“发现自己其实对犬塚不是这个意思吧？”

“不是，就是...”虽然是要解释的意思，却也把切尔诺伯格的烦躁完完全全的表现出来。感受着阿尔斯兰紧贴的距离，找不着来源的焦躁感在切尔诺伯格的身体里蔓延，明明之前还很期待来看看犬塚工作的地方，怎么现在到了反而觉得哪里不妥...
对，就是觉得哪里不妥！
“可能就是觉得有点热吧...”
“叮”，电梯门开了，打断了阿尔斯兰的追问，切尔诺伯格的回答明显就是敷衍，不过，感情这种事，不管多么跃跃欲试，都不是阿尔斯兰擅长的领域。既然电梯门也开了，顺势，阿尔斯兰走到前面，代替了本应是服务员的位置，给切尔诺伯格带起路来。
纠结的抓抓脑袋，切尔诺伯格强压下心里没有根据的烦躁，抬腿跟在阿尔斯兰身后。
到底是怎么了呢？这种找不到源头的烦躁感，心里觉得好像有小蚂蚁爬啊爬啊爬的，却又不明白自己在为什么而烦躁。
整个身体都在告诉自己已经大敌当前了，却连敌人是谁，有什么样的能力都不知道，实在很难让人安下心来，如果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切尔诺伯格的感觉，那大概是，空虚。
手足无措的那种。
微皱着眉头，跟在阿尔斯兰身后进了一个宽敞的房间，看布置，好像是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