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渴】华晨宇水仙文｜卷飒①(4)

“抽烟吗？”
大艺术家寻找灵感无外乎抽烟喝酒，飒刚才思考时停置画笔的手势看着就更适合抽烟。
飒这才端详卷，对方的眼睛过于深邃，难以看懂意图。
算了，思考人类的潜台词是无意义的事，他接过烟，在身上摸索火机。
没带。
飒皱眉，神色不虞。他有点强迫症，很讨厌在预判之外的事情。然而事实上是神经作祟，肌蛋白有些乏力，需要尼古丁的刺激而已。
因为烦闷，飒不由自主地开始咬烟头，牙关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很快就咬变形了。
卷背过身，挡住风给自己点了根烟，深吸一口，任烟雾开始不停地做无规则运动，直到它把两个人包圆，直到连毛衣都沾上了薄荷的味道。

气味的相似远比衣着品味的相似要迷人得多。
卷靠着栏杆，沉思三秒把头凑过去；火星对烟草，借火达到熔点，发出细小的滋啦声响，另一支烟开始燃烧。
终于舒畅了，飒餍足地吐了个漂亮烟圈。
“不是chocker。”
卷回过头，表情愣了一下。
“是手镯。”
手镯？
多细的脖子才可以被手镯包住？不过是指尖到指尖的长度！
青色的血管暴露在玫红色的手镯下，像是合十膜拜的信徒将一切感知舒展在上帝的脚下。
室外光线好一些，借着抽烟的手势，卷看清了飒右手中指第二指关节处的一圈干涸的银灰色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