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金泰亨)第84章(5)

“……”
两方作别，刘瑜笙转身下楼去了。宋书和金泰亨走到办公室门前。
金泰亨要叩门，宋书拉住他的手：“你确定真的要进？”
“来都来了。”金泰亨低笑了声，“不然，让你的‘恩师’在里面苦等一下午？这个结果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宋书无奈，“你的报复心太强了，金泰亨。”
金泰亨笑，眼神泛凉，“我原本就这样。更何况所有和你有关的事情上，我的宽容度比针头大不了多少。”
宋书还是不放心，“那我们说好，进去可以，但是不要闹得太厉害。”
“怎么样算太厉害？”
“……”
金泰亨笑得恣肆，“你知道的，疯子对‘太厉害’的界定可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宋书木着脸儿看他，“那就按正常人的界定来。”
“我又不是正常人，我只是个疯子。”金泰亨表情无辜，“我哪里知道正常人的界定是怎么样？”

宋书：“……”
在宋书几乎要放弃和这个疯子“讲道理”的时候，金泰亨大约终于是玩到尽兴了，他低垂下眼轻声笑起来。
“好了，我知道了。虽然不清楚哪一条是正常人的红线，但不是还有你在么？”
宋书抬眸看他。
金泰亨勾住她的手，“只要你给我一个眼神，我会停下的――我一向只听你的，你也知道。”
“……”
宋书眼底情绪禁不住地轻晃了下。
须臾后，她也无奈地笑：“疯子。”这一声无奈至极，也温柔极了。
宋书阻止的手垂落下去，金泰亨叩响办公室的房门。
里面立刻响起一声“请进”。
金泰亨推开门，等宋书走进去后，自己也跟了进去。
办公室里坐着的中年男人长着一副与普通中学老师没什么区别的大众脸，从那五官间，宋书隐约能翻找出一点过往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