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何】红了眼眶.(2)

他不舍得，
他也舍不得，
他没有回答，
摸出了钥匙，
打开了门.
他进去了，
没有关门，敞着向何九华.
像是在回答着他.
灯没有开，
黑暗中，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
“你舍得嘛？”
何九华不厌其烦的问着第二遍，
声音小的听不见，
却足以撬动尚九熙的内心.
酒精和理智在作祟，
尚九熙红了眼眶.
何九华的吻如蜻蜓点水般.
当他以吻回应何九华时，
他就知道是酒精占了上风.
红了眼眶.
两人停止后只剩下彼此的喘息.
好像黑暗中擦起了两盏烛光.
衣物脱落从客厅直到卧室，
却静悄悄的.

何九华没喝醉，
他心里明白，
红了眼眶，
眼角流出的泪悄然无声，
落在了枕边，
好像静的只剩两人的声音.
天蒙蒙亮，
他吻掉何九华额头上的汗珠，
两人彼此相拥而睡.
最后一次.
尚九熙起身收拾了残局，
轻笑了一声，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舍不得你啊.”
“咔嚓.”
一声轻轻的关门声.
“你在舍不得我你不也是走了嘛......”
小番外.
听到关门声的瞬间，
何九华就哭成了泪人儿，
蜷缩成小小一团，
让人可怜.
“你连我装睡你都不知道啊......”
抽咽声渐渐变成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次是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