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阿曼尼，何去何从(2)

“嗯，真苦！”
星辰大酋长伸着舌头，面露苦色地将茶杯放回了原位。
“这清神草要是不苦，那就糟了。”
祖尔金满脸回忆地吸溜一口微凉下来的茶水，“成年礼的时候，我的父亲亲手给我煮了一壶清神草茶，正是这极度苦涩的味道，让我在最后一刻保持清醒，躲过了最要命的一刀。”
说完，祖阿曼国王还特地点了点胸膛正中央的一处暗黑色刀痕。
要是换艾泽拉斯大陆上的另一个种族，当胸一刺和刺穿心脏的区别也就是慢性死亡和来个痛快。但对于自愈能力极强的巨魔来说，前者只不过是处要稍微多花些时间恢复的皮肉伤罢了。
“成年礼？”
在兽人堆里混了将近十年的罗非目露好奇，“巨魔的成年礼是什么样子的？”
“在洛阿面前以死相争，胜者献上自己的鲜血，败者贡出自己的头颅，”已经活过数百年的老巨魔感慨道，“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啦，现在各个氏族活着都费劲，奉献给洛阿的活人祀也越来越少了。”
“那为什么不干脆废止？”穿越者耸了耸肩膀，“或者弄些替代品，比如雕工细致的人偶什么的？”

暗影猎手眯着眼睛，好像猛虎一样打量着来访的客人。
“直说吧，星辰大酋长，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罗非咳嗽了一声，再次喝了口苦茶，方才说道：“我希望阿曼尼巨魔可以加入星辰。”
“条件是什么？”
“第一，舍弃一切食人习俗和活人祭祀；第二，重新整理洛阿信仰体系，剪除冗神，由具象崇拜转为抽象崇拜。”
作为一名掌握着四种形态的资深信徒，祖尔金能明白，对方提出的两个条件是什么意思。
“人？什么是人？狗头人、豺狼人和鱼人算人吗？”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如果有狗头人、豺狼人或鱼人的势力到达了超过氏族社会的发展阶段，那他们就得算人了。”
“那人类和精灵呢？你打算庇护自己的敌人吗？！”
仇恨，让冷静的老巨魔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调。
“我没打算庇护自己的敌人，”罗非摇头道，“只是食人和活人祭祀的风俗，很容易引来不该引来的东西。”
“你应该不会忘记吧，巨魔帝国为何分崩离析？”
老狐狸一皱眉头，感觉事情不太对劲，“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