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首长。(5)

“是啊，最大的‘枷锁’破碎了，最后的‘理性’消失了。”老兵与男人相视一笑。
军官，听着，看着，思考着，兴奋着...拼命保持镇静的脸上嘴角上扬。
男人渐渐走近那个满脸狰狞的年轻人，“齐光羽，连级干部，‘响箭’的红人儿，曾在‘青铜峡-甲A’演戏中将大量新型轻型坦克的核心部件拆解，由步兵和简单交通工具渗透到指定地点然后组装，进攻蓝军占领区。但没想到，这招儿竟然被‘蓝精灵’们学去，反过来打了你们。其实你们真的应该感谢装备部的人，这新型坦克的设计目的之一就是易拆解，易维修。”
“是，首长。”
“第一，我不是首长，我还不隶属于军队。第二，我想从你嘴里听点别的。”
“你和那老头儿一样，压人哪。”齐光羽回答道。

老兵在一旁翻阅着刚才男人看入迷的文本，然后同样走近军官。
“知道，为什么是你吗？”老兵问道。
“报告，不知道。”
“当时，我接到命令要到这里，但是我缺一个可靠的司机兼文书，而你正合适，‘沙滩’这边正是你日常训练的地方，即便开进沙尘暴里，你也能记得路。”
“是，首长。”年轻军官回答道，男人瞥了一眼他。
“但，从保密的角度，就这还远远不够。我们仔细的调查过你，而这就是仔细之一。”老兵拿着文本之一给他看。
“......你是怎么搞到的。”
男人看着齐光羽低声地说道：“这个世界很虚伪，曾经的侵略者们，杀人犯们没有受到应有审判。他们只记得奥斯维辛集中营，却不知道南京大屠杀，‘731’的暴行。他们把时代的过错全部怪罪到一个人的头上，却不知道他们曾经干过更恶心的事。终有一天，他们会迎来最残暴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