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一封无法投递的信
刘先生:
时至今日,突然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称呼才能合乎你的身份,姑且这样吧。
重庆今年的春天仿佛格外多雨,白色面筋似的大雨常常哗哗下满一整天,雾茫茫一片犹如旧欢如梦。
想着给你写点什么,莫名记起多年前看过的一部电影,有句台词也许很符合事发时我的心境:
“如果男朋友变了心,怎么办?”
“杀死他,吃掉他的头,然后把骨头埋在后院。”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么?”
“有,请他走,不迭不送,然后振作生活。”
不管如今际遇如何,我却还是记得我们第一次正式约会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湿哒哒的天气,氤氲的灯光里你笑意吟吟;第一次见到你的父母家人,似乎被全家人拥抱的暖洋洋的惬意舒适;第一次同你去挑选家具,对未来家庭生活的憧憬热切;第一次看见你在我身边睡着,轻轻鼻息,内心呼地涌起热流,几乎就要感谢你的知遇之恩;第一次陪你去开刀,等在医院走廊上的心慌忐忑。。。过了18岁,谁还会为一阵风一朵云一枝玫瑰一声晚安一句絮语而笑?谁不是把笑存在牙膏筒里,适当的时候挤一些出来应用?但是我真切的因为你笑过,而且固执的认为你在某个瞬间应该也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