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指挥官患上了轻度精神病（五）(2)

“不，丽芙刚刚才为我检查完，现在正在给里治疗。话说回来，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在练习之前的露西亚的剑术，为了不让指挥官困扰，我会尽快变回原来的露西亚的。”
“……”
我知道，她并非露西亚，却又是露西亚。
就像阿尔法与露西亚一样，她们也注定不可能成为完全一致的存在。
“你不需要强迫自己，只要成为你自己就好了。”
“……”
她微微张口，满脸惊讶的样子，接着缓缓咬住下唇，似乎想再补充什么的样子。
“你不是成为‘露西亚’的工具，而是名副其实的露西亚。”
我提前打断了她的发言，转身向丽芙那里走去。
“好啦，我们回去吧.....露西亚。”
像是试探一般地，我停顿了许久才喊出那个对她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是，指挥官。”
真是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回答。
夜幕降临，回到空中花园后汇报完任务后我提前回到了宿舍休息。
适宜的温度，脸上不时吹过丝丝凉意。
睡不着。
我从床上爬起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自己写的日记。

“……”
“……”
“露西亚。”
“我在，指挥官。”
“要坐下吗？”
我拍了拍自己的床铺身边的位置。
“谢谢，指挥官，这样就好。”
余光中我看到露西亚摇了摇头谢绝了我的好意，转而注视着我的脸。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
“比想象的更好还是糟糕?”
“您指什么?”
“你知道的...露西亚。”
“…指挥官喜欢那样的露西亚吗？”
“……”
“您不用急着回答我的问题。”不待我回答，露西亚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抢先发言。“我赞同您今天的做法。”
“她是她，你是你。”
“不，不是那样的，我们都是‘露西亚’。”
“之前你也是这么纠正我的。”
“是的。我会一直纠正指挥官的这个错误，直到我...直到您改变为止。”
“…露西亚，你..终将会消失吧。”
“是的，这对您来说是好事...或者说，我必须消失。”
“没有办法留下来啊。”
“很遗憾，指挥官，不存在那样的结果。但是，即使这样，最后能见到指挥官，像以前一样交谈，我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