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心尖痣》结局“我等你，永远”最后的假期(5)

“为什么？”
“你分明是知道的……我不是她……”
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朱砂的坦白。实则她并非没有想过向边伯贤坦白说出这件事情，而是她没有设想过会在什么情况下对他坦白。
眼泪冷得不像话。至少它滴在边伯贤手心时，边伯贤是这样感觉的。眼泪像是失去控制般犹如洪水爆发。边伯贤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朱砂，心底的慌张愈发明显。他能感觉的到，朱砂要离开他。
边伯贤将她带进怀里，试图用吻抚慰她的情绪。咸咸的泪水滑进唇中。搂着朱砂腰身的手愈发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边伯贤睁开眼发觉朱砂眼中含泪，满是无力。
顿时他觉得挫败。
朱砂干涩的开口:“我很累。”
泪水再次蒙糊视线间他湿热的唇覆上耳尖轻轻呢喃。
“对不起——”
他汲取着颈脖间小柑橘的香味。伴随夏雨窝在被窝里内亲密地暧昧。沾着雾蒙蒙的细雨，他眼里水光滟潋。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的唇角。
不希望她离去。

他在用力拥抱。
他听见她小声呼唤他:
“边伯贤——”
“嗯？”他含着她的耳垂含糊的回应。
过了很久，怀中人儿安静的不可思议，边伯贤低头望去才发现她脸白得可怕:
“——我不想继续了。”
“我求求你放过我。”
“我不想成为她的替代品。”无论是对边伯贤，还是对于她自身，都是不合理的。
呲呲——
箭矢射进他心脏心碎的声音。好像拿针微微在心尖戳了一个小口般，释放出他名为悲伤的情绪。
不，不是这样的。
边伯贤无声呐喊着。
当他对上朱砂泪眼婆娑时，无力感再次涌上。从而令他大脑一片空白。精明一世的他在如今却失去了辩驳的能力，他微张着唇不知应该还能说些什么挽留她。
——怕是对自己真的失望了。
指腹轻轻抹去她的泪。
“我想辞职。违约金我会付的。”朱砂向来高高挺起的头颅垂下。她想她暂时不会原谅他的自我欺骗，自我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