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小说】NS 第三章——能力者协会（12）(2)

马骥听话的跟着那个老爷爷走了。
这个老爷爷个子不高，走路颤颤巍巍地，看上去是上了年纪，但是这张脸看上去想个小孩，红扑扑的，就像古时人们描述的修道仙人的形象。
说是大仙，他的屋子倒是完全没有仙气，反而是奇奇怪怪的少女风：床边摆满的是大大小小的毛绒玩具，粉色的床单，还有床下画着儿童卡通的地垫。
“这…”马骥真的不相信这真的是个童心未泯的老头。
“害，我这老骨头，养孙女可不就这样吗。”这个孔老师的声音沙哑而慈祥，“来这。”
这间屋子的厕所被改造成了一个小书房，书架上都是书，杂物堆在桌角，桌子中间是一盘象棋的残局。
“这怎么跟隔壁的王师傅一模一样啊？”
“此言差矣，”这小老头笑起来还挺骚，“这人啊，就是越活越像。”
“包括非法改造房屋吗？”
“屋子就这么大，总不能，去抢别人的吧？哈哈。”孔老师站在棋盘前，“小伙子，会下棋吗？”
“会一点吧，我爸教我下过。”
“那，你知道，这象棋的规矩吗？”
马骥没回答他。
“马走日，象飞田，炮打一条线。每颗子都有自己的走法，也就有独特的用处。”
“这是个人都知道吧。”
“这下棋为了干什么呢？”
“陶冶情操？”
“是要打死对面的老将，这才算赢。”
完全就是所闻非所答。

孔老师动了一下那个残局，“这盘棋呀，马上就到zhong章了。”
这盘棋？终章？还是中章？
这总得寓意着点什么吧？
“孔老师，我没懂。”除了问，马骥想不到别的办法。
“现在不懂，但是，你，早晚该懂。”
马骥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把那盘残局拿手机拍了下来，然后离开了。
他去了王宇靓的房间，看到她在做马骥给她的那套卷子。
“没想到你会执着于这种东西。”马骥调侃道。
“没事几天不做题，难免会手生。”
“你知道孔老师吗？”
“孔老师？我们大家都叫他孔老先生。”王宇靓放下笔迟疑了片刻，“叫他老师的应该只有丽丽姐。”
“哦，丽丽姐是学哲学的是吧？”马骥想起下午丽丽姐跟他谈的“目的因”。
“她…学的是社科，当年就是孔教授带着丽丽姐来搞新星建设的。”
“哦，还有这么个事。”马骥拿出手机，“对了孔老先生跟你说过什么谜语话没有？”
“谜语…话？”谜语人的话就是谜语话（大概），“他只是告诉我，‘求己不得便求人’，虽然我不太赞同，不过算不上谜语吧。”
“你看我这个，”马骥给她看了看那盘棋，“我这就发给你，看懂了跟我讲讲，我先走了。”
马骥收拾东西回到了学校的宿舍，开始琢磨孔老先生的话和那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