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凝同人】《炊金馔玉录》（终章）OOC警告(4)

“几千年。”他看向凝光的视线并无半点逃避。
如此坦诚的回应，反而令凝光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眼神扑闪，睫毛微微颤抖。
凝光抿了抿嘴唇，缓缓开口“没有想到，我的意中人，竟是岩王帝君……”
“你真的很聪明。”钟离看着凝光，表达了赞许。
或许是听到了意中人三个字，他似乎显得神采奕奕。
“凝光，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凝光娓娓道来。
“因为纸。你所给我的图纸，是用早已失传的古代工艺制作。多亏了我手下的密探，跑遍七国，才在须弥的大博物馆内找到了类似的文物。后来又委托德高望重的学者分析，这才确认了。”
钟离柔声道“连我都没有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凝光微微笑道，“恐怕如今还能保留这种纸的，只有不会老去的仙人了。再加之先生对绝云间如此熟悉，我便猜出您与仙人关系必定不凡。如今想来，能够请仙人出手相助的，除了帝君，在这整个璃月，还有谁能做到呢？”
钟离点头承认，但他又微微摇头“不过，如今我已经退隐，以凡人的身份行走世间，切莫再用帝君的头衔来称呼我了。”
此刻凝光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只是不知，帝君为何不早相告，反将凝光蒙在鼓里？”

“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一直以来也未能寻得契机，若贸然相告，只怕令你徒增烦恼罢了。”
凝光对此不置可否，“您的意思是，并未刻意隐瞒？”
“对于你，我是绝无隐瞒的。”钟离看起来真诚而坦荡，没有半点虚伪之情。
“现在看来，时机已经成熟，但凡你想了解，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从我们今天相见，交谈至今，你一直在使用敬语，比起昨晚似乎疏远了几分。”钟离微笑着提醒道。
凝光的脸颊微微透红。在猜到钟离的身份后，她对他敬意倍增，不由自主便恭谨起来，如今被点破，还是有几分尴尬的。不过钟离的神色中满是温暖，不带一丝讥讽，这令她感到温暖，心情也很快便宁静下来。
“与远古魔神作战后，托梦给我的，是你？”
“不错。只是我以神形相见。”
“梦里，我本有许多话想告诉你。”
“但你最终什么都没说，直到梦醒。”
凝光点头承认，的确，她本想告诉帝君，七星会在帝君的指引之下，继承守护璃月之志。但以帝君的智慧，早已了如明镜，又有何必要再说一次。
她看着眼前的钟离，心中想着，只怕如今更没有必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