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武功(4)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好。”老人从沾满灰尘的书架上取下一本蓝皮书，缓缓道：“我毕生的绝学全写在这一本书里。”说着，他将书推到少年面前。
少年满心欢喜地伸出手，却被老人一把按下，“在你收下它之前，请听我讲一个故事。”
少年点点头，收回手重新坐正，老人侧过脸，注视着身前火烛，开口道：“你知道叶封吗？”
少年摇了摇头。
老人闭上眼，回忆道：“放在五十年前，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是谁？”
“江湖公认的天下第一剑客。”
“这是关于他的故事吗？”

“不，主角是另一个人，年纪和你相仿。”老人睁开眼，盯着桌面上的蓝皮书，“你们俩很像，他也想成为天下第一。”
“他的名字是？”
“他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时的他得到了一本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武功秘籍。”老人摸着蓝皮书，继续道：“他关起门来学习剑招，一学就是十年。破关那一天，他下山挑战的第一个人就是叶封。”
“他赢了吧？”
老人摇摇头，“我也以为他会赢，可最后，他还是输了。”
“为什么？”少年瞪大双眼看着老人，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人练了十年的绝世武功，为何还会输？
“你以为学会了绝世剑法，就能一劳永逸吗？”老人窥见了他心中所想，叹气道：“你太天真了，就算强如叶封，他也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