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stellaris同人】谎言

“纸飞机，会叠吗。”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但那语气反而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也确实是在自言自语吧，他在嘟囔一些不知名的东西之后，把杜松子的空酒瓶扔下山崖，用力跺了跺因为寒冷而冰冷麻木的双脚。
他是个哲学家，是从欧罗巴七号逃难来的难民，那个行星爆炸时，他正在一艘运输船上。
会叠吗？
他用眼神询问我。
“现在是西南季风盛行的时节，纸飞机飞不起来。”
请问不能飞的纸飞机，还是纸飞机吗？
是纸飞机吗？
凌冽的寒风从背后吹来，我艰难地把支架插进冻土中，钉上画布，拧开颜料。
“顺风或许可以一试。”
“顺风也不行，再说这是山崖。”
前方一去不返，就像那个酒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