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言怪谈》四(2)

我一怒之下撕掉了那张纸，拼命地咬断了听诊器的橡胶管。我被一群穿白大褂的人按倒在地，他们把我送到了五楼一个叫做"紧急诊疗室"的地方，用皮带把我捆在床上。
我平静下来。
时隔多日，我回到了木桌前，面前坐的还是那个蓝色胸牌的白大褂。一通诊断，他告诉我我可以离开，与此同时，门外站着很多人。
"下一个。"他说。
我照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在众人的目光中连滚带爬地离开木桌折返到五楼，楼道口有一个镜子。我看着里面的自己，开心地笑了。
"现在我能给自己看病了。"
（大脑）
人都有一个脑子
我也不例外
它说一半左一半右
一半从昼一半属夜
一半沟通一半处理
一半害人一半害己
一半蚕食梦一半杀人刀
一半灯火街巷一半床头墙角
一半寄给长相思一半流落断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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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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