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三(2)

追求效率。我猜是打头，所以我瞄准了头打。我身上没有弹夹，也没有弹药，手感很轻巧，也不用换弹。
恍惚一下，倒地的尸体已经消失。只有一个纯黑的房子，我面前是一张桌子，而我坐在椅子上。
“被枪打头是什么感觉？”我在看枪战的电影的时候会这么想。被打中身上的部位一定会很痛吧，要想无痛苦的死去打头应该是最好的做法。
我还看过有人饮弹自尽的场面，“打头应该往哪打？”从上牙膛穿过去还是从气管穿过去。我记得两种饮弹的方法都在电影里见过。
从上牙膛穿过去直通大脑应该会不那么痛苦吧。我把霰弹枪的管口抵在上牙膛，然后应该把枪托杵在地上，扣动扳机。

响声很大，但也没有那么大。我无知觉地倒在地上，上牙膛也没有什么知觉，不敢用舌头去舔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敢，还是舌头也没有知觉了。
我倒在地上盯着桌子脚看。运气真不好，好像没有打中大脑，但我也不疼，应该过一会而就死了。
等了好久好久。我不能在这里一种等着。我摸到衣包里的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我还有什么可期待的吗？要不然等医生来好了。还是算了，应该是治不好了。
药
“不多呆一会儿了吗？”
“懒得。”
这种药效是很快的。应该是八秒就可以置人于死地。前三秒没有什么感觉，后面可能会有一些不适，不过是几秒的事情，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