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飒 十飒】温柔陷落（下·壹）(3)

这种反应完全在意料之中，卷老板也不生气，只是把方杯放下，兀自坐到华炸对面：“华先生，不知道华飒和华立风，哪一个人接下来的动向会让你更感兴趣呢？”
华炸眼神一冷，终于扭头看向了他。
回到十辰于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华飒开门进去时，竟然意外地发现十辰于倚在沙发上没去睡觉。
华飒准备略过他，其实华立风不在的时候，华飒并不想招惹十辰于。他不喜欢这样的，硬要说起来，反而还是华炸更对他胃口一点儿。
只可惜十辰于似乎是专程坐在这里等他的，没等他迈出几步，便沉声问道：“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华飒顿住脚步，终于回头施舍给十辰于一眼，他心情不算很好，所以说出口的话也不太好听：“你有什么立场问我这些？”
十辰于被他噎了一下，但很快就接上了话：“是我表达有问题，对不起，你……怎么样？还疼吗？”
华飒知道他在问什么，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十老板报以一声讥笑：“想问什么就问，别说这么恶心的话套近乎，我可承受不起。”

“……”十辰于终于耐心告罄，他从茶几上拿起一摞纸，快步走到华飒面前，“这些照片里，被偷拍的人是你吧。”
华飒从他手里接过，脸色有一瞬间的凝固：“与你何干？”
十辰于面不改色：“你不愿意说，没关系，那我先告诉你我得到的消息，这张照片上正在谈话的两个人，一个是你，另外一个，我动用了一些关系，也查到了，他叫华壳，常年在国外活动，对外身份是个军火商，立风和华炸在雁落市的时候，这个人也在。”
华飒半眯起了眼睛，这件事情竟然还牵扯华壳是他没想到的，他确实想听听，十辰于还查到了些什么：“所以？”
“立风失踪当天，华壳也离开了雁落市，我仔细问了一下，雁落市近期都没有举办过什么重要的商业活动，况且他一个军火商，一个小小的雁落市应该不放在眼里，华壳走时用的是私人飞机，需要提前半个月报备，也就是说，起码半个月前，华壳就已经决定了，这一天他要从雁落市坐私人飞机离开，哪怕他当时还在极其遥远的大洋彼岸，所以——”十辰于戳戳被打印在白纸上的图片，“我希望你告诉我两件事情，第一，我想不通，你是怎么会和华壳搭上线的；第二，华壳去雁落市到底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