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识 8 忘羡ABO(2)

“哦…好…对了，小哥哥，怎么称呼？”
“不敢…公子唤慕青便可。”
“那，慕青，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夫子惜才，公子仔细些听学便可。”
“那你坐那？我不会的教教我可以吗？”
“不敢，慕青无格同业…公子，到了。”
两人已到学堂门口，室内除夫子授业之声，一排安静祥和，让站在门口的魏婴惴惴不安，探探里间，堂上坐在一白发白须的老道，正闭目宣读，两人便立在门口不好搅扰，见慕青一旁垂首，一幅拒人千里的模样，魏婴也不好开口搭话，只能一同乖乖站着。
“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着万物；既着万物，即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但遭浊辱，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静矣。”故须“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夫子，魏公子到了…”，夫子刚好说完一段，慕青在门外躬身唤道，没有事先提醒，把神游天际的魏婴吓了一跳，赶紧一同躬身行礼。
夫子正说到兴起，此时虽说完一段，但被打扰，有些不快，手拿戒尺敲敲桌台，指着空位让他坐下，满堂学子回头，注视着他一人，这般感觉着实让人难受，好似在火架上烤一般。

得了允许，魏婴快步进入，跪坐下来，窝在案前，躲在前方弟子身后，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待到夫子重新开始教课，才从尴尬中缓和过来，撑着下巴听着夫子受教，犹如天书的内容让他昏昏欲睡，凭着强大意志才勉强撑住。
“魏无羡…魏无羡！”
“啊！在！”，咻的一下站起，吓得神志清醒过来，再看四周学子，皆在憋笑，堂上先生脸色铁青，魏婴低头垂眼，自知不得善终。
“你已大成不成！”
“……”，魏婴墨语，只能垂首摇头。
“那便是天赋超然，已通晓全书，那我便考考你！”
魏婴泄气，等待在众人瞩目下被凌迟。
“邪气、妖气、魔气何区也？仿若被侵袭，该如何处之？”
“……不知……”
“…好，不知…”，夫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渡为渡己，还是渡人？“
“不……知。”
“又不知...很好！”
“夫子，您就别问了，都传他失忆，可能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了吧！”，不知哪人突然开口，众人憋笑，夫子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戒尺在手中拍的啪啪作响，踱步走到魏婴跟前，一口闷气憋在胸口欲发泄出来，刚想张口，第一排已学子站起身，恭敬行礼，“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