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忒修斯之船(5)

 她定定望着我，淡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令人心碎的凄凉。
 我听到夜莺在啼血。
 “为什么？”
“X95......”
 我喃喃着那个名字，声音像是嗓子眼儿里塞着烧干的木炭一般沙哑。
 “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她看上去有些局促不安。
 “那个......指挥官。我，我是在想，您从一个月前就把我锁在了仓库里，是......是不是我......”
 “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没心思听她解释来由，只是抬高音量重复了一遍问题。
 她犹豫片刻：“是我自己砸开门的。”
 撒谎。
 见我的脸色阴沉下来，她眸中的不安又多了几分。
 “是不是我让指挥官生气了......”她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一步，轻声询问，似乎只要我一答应，道歉的话就会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我讨厌她软绵绵的道歉，廉价毫无诚意。
 “我没生气，只是想让你休息。”
 “这样......么？”X95眸中的光芒闪亮了些许，“那，那指挥官，我什么时候能回到前线呢？我想要多多帮助大家！只是被......保护在仓库里的话，我就没办法为大家奉献我的一切了！”

 该死，又来了......
 我咬着牙将目光投向她，但她只是仰着头，望着办公室窗外的那弯明月遐想未来，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注视。
 “我一直等待着那一刻，指挥官先生。我想为格里芬的大家献上自己的一切，哪怕是生命也无所谓。我想为她们带去花儿的芬芳，带去活着的希望，带给她们一切我拥有的美好......”
 她单方面地叙述着自己理想，说着说着甚至嘿嘿笑了起来，温和的金色眸子终于看向了我。
 我的目光冰冷而陌生。
 她多半是被这吓了一跳，微启的唇忽然僵住了。
 好一会儿，她才干笑着，语气变得迟疑不定。
 “指挥官......能理解我的吧？”
 我沉默良久，只是简单地指了指自己。
 “那我呢？”
 “X95会像对其他人一样，为您献上自己的一切的。”
 我莫名感觉一股火气窜上心头，烧得我头脑发昏：“我是说，除此之外呢？”
 她一愣：“除此......之外？”
 我听到心中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