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篇】晕房症(29)
程坡走后,我才细细看起屋子里的配置,比起城外的确先进的多。各类仪器叫得上名的叫不上名的都有,而且大多一尘不染,若是同样的东西搁在城外,一天就能落满了灰,要不了一个月估计就得报废。
水槽里的两个培养皿已经洗干净了,我拿出来甩了甩水放在台子上。看着两个培养皿,像两座小屋子,我突然想起正事来——还没和程坡说我们城外军队的事。这会儿估计才八九点,等到下午三点,很可能会又忘了,不如这会儿下去找他。
我走到电梯边,门上数字是07,看来他去了七楼,电梯上来后我也按了7,很快就降到了七层。
七层的装修就比较恬适了,甚至有些像城外的风景,有大叶植物和不知名的花种在走廊两边,被暖色灯光照射着,一副欣欣向荣的样貌。往前看,走廊尽头有一个人造的小水车,水流从上流下推动它呼啦啦转个不停。
两边的房间门依然是磨砂玻璃覆盖,中间三条光滑的平行线可以看见内部,走了没多远,左手边房间就有声音传出。
“我说了,不行。”程坡声音有些不耐烦。
“哪能你来决定?我们的就是我们的。”这个声音则来自一个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