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十一、龙(2)

“您知道的，克苏鲁大人。您不会不了解我们这些人的想法。”科西切回答。
“你比一般人了解我……我的确知道你为何而来。”
“那就再好不过了。”
“龙。”那个声音说。
“什么？”科西切缓缓抬起了头。
“不敬！”
两只巨大的血红双眼突然睁开，发出的血红光芒让科西切痛苦万分。
“啊！”全身都十分痛苦，没有缘由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疼痛。
双眼闭上了……
科西切倒在那儿，喘着气。
“我说的就是你的真实欲望。”克苏鲁低沉的声音在此响起。
“不，不……不对……”
“真的吗？好好直面你自己的内心最深处。你骗不了自己的。”
“不，不可能！我为什么要变换种族呢？”科西切勉强支撑起来。
“两千三百年一百零七天前，这份愿望就扎根在你内心了。”
“那个时候……呼，呼……”
“要我提醒你吗？你怎么会忘了这回事？艾露儿。”
科西切深吸了一口气，他吐不出气来。

艾露儿？是谁？两千多年前的事？是什么？我，我活了多久了？
疑问瞬间充满了科西切脑袋，此刻疼痛欲裂。
是一个德拉克。是一个女人。她的样子，她的样子……啊！
开始有记忆复苏了。
“喂，科西切。”
“怎么了？”
“我的父母……不同意我们……”艾露儿低着头，科西切看不见她的脸。
科西切把她的脸捧起来，发现艾露儿满是泪水。
“他们为我安排好了婚事……种族问题是他们阻挠你的最大借口……他们想让血统纯正下去……”
科西切一言不发，只是抚摸着艾露儿的脸旁。许久，“我打算离开维多利亚。你打算来吗？”
“我……”艾露儿抓着科西切的手，把它放下来，“我不可能离开他们的。对不起。”
“……没事……”。
科西切最终离开了维多利亚 。
“怎么样？回忆起来吧。”克苏鲁低沉的声音让科西切回到了现实。
“艾露儿……”科西切在回忆她的面容，“塔露拉……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不，但我的愿望依旧不会是成为一个德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