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病娇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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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重说，这是为了我们的幸福，这是为了我好，这是对我最完美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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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出去哦，外面很危险的，虽然最近你已经不再问这些了，不过我还是要再叮嘱你一下。”五重轻轻揉搓着白嫩的手掌，避免碰到伤处，同时仔细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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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什么？啊，对了，自己以前对她抗议过，说这是监禁，但五重总是笑着用同一套说辞，笑着回应自己，久而久之，我竟然已经忘记反对这件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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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的记性似乎差了不少哦，是不是因为感受不到时间，所以休息不好吗？不能这样啊，你的身体健康很重要的。”五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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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不好吗，自己最近似乎睡得挺沉的啊？记性差了吗？没有吧，虽然最近的反应确实变慢了，但我也没忘记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自己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被关在这里的那天......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被关在这里的来着？我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来着？
是五重吗？还是她找人做的来着？自己一直被关在这里吗？还是被转移到这里来着？
这些玩具是一开始就有的，还是后来添置的？自己手上的伤是什么时候撞的？手腕上和头上的伤是怎么受的来着？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麻木来着？
自己回忆这些的时候头并不像以前看的小说里写的那样，异常疼痛，只是感觉思绪混沌，浑浑噩噩，什么都想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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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吗？我对你表白的时候，你说过，你也爱我的，这些你还记得吗？”五重有些悲伤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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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记得啊，我也爱你啊，不要露出悲伤的表情，我也会感到难受的。
我爱你啊，我一直是最爱你的，虽然你做了让我痛苦的事，但我完全恨不起你啊。
最近的痛苦越来越少了，对五重的所作所为的怀疑越来越轻了，渐渐对被关在这里这件事失去厌恶，五重每天都来陪着我，对于失去自由这件事越来越失去实感，甚至渐渐感到了一种放心感，渐渐对现状变得安心，渐渐习以为常。
这就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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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越来越听话了呢，越来越爱我了呢，不，你原来就爱我的，只是现在越来越深了呢。”五重起身，温和地笑道，“要记住哦，我最爱你了。”
“四姐。”
四重仰望着五重，脚上带着镣铐，眼中无神，愣愣地看着五重，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不，也许四重的眼神里还有东西，但也就剩下两样东西了。
爱，与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