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佩】颅内bb(2)

帕洛斯顿了顿，接着说。
“乖，别生气，你说的对，我们都是坏人，我早就明白，我早就决定当个坏人，但是佩利，你真的想当坏人吗？”
“谁也没资格让本大爷做个好人。”
“是这样吗，佩利，你杀人只是为了自己的喜好，如果给你安定的生活，你还会想杀人吗？”
“本大爷没过过安定的生活。”
“安定的生活就是幸福的生活，佩利，幸福的生活就是可以不用提心吊胆，每天能和家人围着桌子吃晚饭。”
“你不去送死，我们也能一起吃晚饭!”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帕洛斯，你脑子坏了？”
“我是坏了，佩利，早就坏了，在碰到你之前，在来凹凸大赛之前，就彻底坏了，佩利，我们之所以是坏人，真的是因为我们想当坏人吗？”
“不，不是的，是因为我们只能当坏人，不靠杀人，不靠谎言，就没法生存下去，如果上天给我们另一条路，你不会是杀手，我也不会是骗徒，我们一切的选择都是别无选择，而你还想粉饰太平，说自己享受杀人的感觉。”

“你真的享受杀人吗？佩利，猜猜让你师傅与你继续生活和每天杀人的生活你会选哪个？”
“……”
“上天没给你选择的机会，佩利，所以你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也是一样，世界就像大海，我们像海里的鱼，以为有整个海域可征服，实际上每条鱼都有自己的位置，我们在自己的位置上闯荡，蜷缩在海底，幻想某天能浮出海面，但命运早就决定了一切。”
“现在我死了，我一点不难过，佩利，我希望你也不要难过。”
“本大爷一点都不难过，只想逮住你揍一顿，但是你连个渣都没剩下，所以老子连打的对象都没有……”
“佩利，不要哭。”
“我没哭，帕洛斯，我只是气不过。”
“要是我再强一点，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帕洛斯，怪我没能保护好你。”
“不怪你，佩利。”
“这不是保不保护的问题，最后的最后，我那样选择了，也许我是个好人，也许是个小人，也许是个任性自私的人，但是那一刻我觉得我成了一个真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