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 ‖ 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BE)(5)

“马嘉祺？”
我强忍着即将哽咽出的泪水，哑着嗓子叫出那个思念已久的名字。
对面的人却是一震，随即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神是陌生。
“请问，你找谁？”
医生说，他脑子里长了东西，在慢慢影响他的记忆，他会渐渐忘记所有人，所有事。
我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哭了很久，空荡荡的走廊像死一般寂静，只有我痛哭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回荡。
一直照顾他的护士说，他半年前就进了医院，一开始还很乐观，每天都会乖乖接受治疗，还会和医生护士聊他的朋友，他的家人，他的爱人。
可不知道从哪天起，他的话渐渐变少，开始发呆，开始忘记自己是谁，开始忘记自己在哪，开始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不配合治疗。

护士说，他的枕头下有张纸条，上面写了句
“记得找江暮……”
等我调整好情绪再次走进病房时，马嘉祺正躺在病床上，微微抬头，盯着挂着的瓶子里滴答滴答的液体。
我走上去，扯了椅子，在他旁边坐下。
“你知道，我是谁吗？”
面前的人看着我落座，自始至终是疑惑，是陌生。
“不知道”
在听完我的问题后楞了一下，随后绽开笑容，看着我的眼睛。
还是那双干净的眼睛。
还是一点也不像骗人的眼神。
我努力想从他的眼睛中找出一丝慌张，看出一丝他骗人时的不安，可我始终没找到。
我低头，强忍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从眼眶溢出，紧紧扣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