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城，夜之城？(2)

老城区。下水道警察围住大数据分析出的坐标点，去排查V的下落。系统已经开始使用b计划了，这是很罕见的，系统的算法是拥有最高权限的。“请问您有没有见到Ａ０３０１0 1，生物代号为V的男性，请您配合系统的工作”柔美而没有一丝机械感的女声响起，系统给警察们调成了交涉模式，最大限度让群众满意，提供情报。很快，系统就从回忆找到了线索。一个老头和年轻妈妈的头顶被系统标红。人群迅速散开，没人想和下水道警察扯上关系。被标过红的人，以后怕是也要社死了。“请您上传Ａ０３０１0 1，生物代号为V的年轻男性的相关信息，这是为了社会的进步与福祉，请您配合系统的工作”年轻妈妈操作红色版面的手已经在发抖“我。。。我已经上传过所有信息资料了。。。是不是搞错了。。我还完成过三年义务代孕。。。是不是搞错了”而另一个老头只是双眼发直的看着前方，好像是在看人群，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请配合系统工作，不然我们会依法收回适量财产”依然是那个柔美却没有一丝温度的女声。话音刚落，一个小女孩和几个仿生义肢漂了起来，左眼球的义肢还在滴溜溜的转，刚刚在妈妈怀里的小女孩在空中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财产权限已移交，相关账户已冻结”那个柔美女声消失的了，只有绿色的字体在人们的版面里跳动。“她是我的孩子！不是财产！”几近崩溃的年轻妈妈还想喊些什么，但是没人听的到了，没有资产的人发不出声音，她的声音再不会被任何有版面的人们，那些人群，那些民众们听到。反跟踪系统看来很成功，两个小红点从黑色的盒子上消失了，那个黑色的盒子上还裹着银色的胶带和露出来的透明电线，一看就是不是现代工业流水线的产品，这个粗糙的制品是工业链不屑于制造，也永远制造不出来的。愚蠢的系统和终端管理员。V心想，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下，从背靠着的砖墙上站起来，准备向面前的线路管道进发，毕竟，从深处里出来，可不是为了在这里就停下的。

十点钟，V走进一家酒吧，经过破旧的杂物间，打开一扇门，里面热量掺着酒气，传来一排悠长离谱的笑声，他直径走向19桌坐下，面前坐着一个性偶，但现在可不是想着快乐的时间，V知道，这个性偶是被控制来给V报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