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锅子与砧板(一如既往十分破旧)送来勉强能够果腹的食物。
食物不外乎是附近生长的野草还有野草跟野草。也就是都是杂草的意思。
「呵!呵!呵!真好吃。」「这个叶子的腥味真是多汁!」「啊啊……居然能吃到这么美味的菜肴,我怎么这么幸福!」
不过大家都欢天喜地地吃下肚。
我在心中作呕,表情却不改满面笑容。
「……」
笑容满面的我也想朝杂草伸手,但实在是太恶心了,于是我使尽全力阻止自己的手。我与不是我自己的某种意识挣扎,使伸到一半的手在空中颤抖。
「嗯嗯?你偶而还是会回归正常吗?」
老爷爷一脸讶异地看著我这么说,嘴里不停咀嚼著杂草。
「……看似……如此……!」啊,我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