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萝莉茶（5）(3)

如果那个致幻的东西就在马昂身上，他就能确认它的真身；要是女孩拿来了什么可以帮助他清醒的东西，他就会记下来当做重要道具。
“先…您…”女孩变得十分高大，向马昂伸出了手…
她的声音有些失真，形象也同时变得模糊。
头好晕…但是很清醒…
……
周围弥漫着奇异的香味，似乎是女性用的香水。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大片雾气，不，确切地说是一间被烟气充满的房间。
马昂面前的木椅上坐着一位抽着烟筒的男人，他的上身趴在椅背上，一只胳膊顺着椅背的线条垂下，另一只则负责撑起他那只拿着烟筒的手。男人的眼窝深陷，头发也很久没有打理，乱糟糟地和他的胡茬粘在一起。
“还有四天。明天或后天我会见你，今天你先回去吧。”
圆瞪着眼加上眼球上的血丝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发怒。实际上他恐怕只是在强压着自己的倦意，为了和面前的人对话才保持清醒，没有一口气陷入自己的世界。
等等，视线不对。马昂意识到，和糕点铺的师傅一样，这个男人没在看自己，他的视线穿过了自己的身体。

他快速转身，身后正是游戏截图中的那个红衣女人。
她脸上的妆没有卸掉，因为泪水化成一片，门明明开着，女人的脚却踩在门外，就像有道无形的墙壁将她与男人阻隔。她抽泣着离开了。
“我是对的，认输吧，我们都会幸福。”男人自言自语般留下了这句话，然后走到门边把手放在门把上。他似乎看了马昂一眼，但又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回过头去。
门关上了，房间内涌起了更多烟雾。
……
“先生…先生？”耳边传来了轻声的呼唤。
马昂慢慢睁开眼睛，周围的景物却仍旧非常模糊。他的头脑在上一刻还无比清晰，现在却像填满了棉花一样难以运作。身体似乎被困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好累，不想动弹。
“先生，请喝点水！”
马昂用力眨了眨眼，眼前的一小块区域终于变得清晰，就像开启了景深一样，视界边缘的东西依旧模糊一片。在他视野正中的，是捧着瓷杯的女孩。
自己刚刚昏倒了吗？
现在没有力气，感觉就像午睡之前不喝水一口气躺下几个小时一样，越是休息越是没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