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凝同人】《炊金馔玉录》（十二）(2)

钟离买了两坛酒，再次前往绝云间…
“见到本仙，你怎么是这个表情？丑话说在前头，图纸我可还没画完。”留云半开玩笑道。
“我有一事想请教。”钟离神情严肃。
“哦？帝君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不要取笑我了。”钟微微皱眉，认真地说，“我想明白凝光的想法。”
听闻此言，留云翻了个白眼，“那你该问她，而不是问我。”
“我见不到她。”钟离看起来略显失落。
于是，钟离把这几日的事情经，一五一十说与留云借风真君听了。
女仙人听完，挖苦道，“我才夸你有些开窍呢，看来还是块蠢笨石头。”
幸亏这话留云只是私下说说，若让帝君的忠实拥护者降魔大圣听到，必然会被他追杀三天三夜。
钟离双目微垂，并不反驳，任由老朋友无情挖苦。
留云是第一次见到帝君，不对，现在得叫钟离，露出此种神情。不免有些吃惊，但心中也明白了几分，便认真起来。
“因为归终，所以你才对她热心么？”
“从她还是个孩子时，我便开始关注她，这的确是因尘世之锁的共鸣而起。”

“所以你接近她，是为了什么？莫非是为了证明什么东西？”
钟离并不反驳，但也并不赞同，显得迷惘的样子。
“哼，我倒是能够理解凝光了。”
钟离默默听着留云的数落。
留云正色问道“她最后的那些问题，你心中可有答案？”
…
见钟离一言不发，留云的神色变得有些不悦。
“我印象中的岩王帝君，可是一向杀伐果断的。怎么如今变成凡人，就这样踌躇了？你的果决是跟着神之心一起丢了？”
留云严肃地看着钟离。
“那些巧合，或许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尘神归终和这个凡人没有关系，你还会在意凝光的事情么？”
钟离微怔，他从来没从这个角度思考过，甚至心中已经预设了某种立场，这样的确对凝光不公平。
拨云见日的感觉。
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忽然，留云神色一凛，转身望向东南方边，“有人闯入绝云间，想上庆云顶。”
“你的风眼感受到了？”
“嗯，还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