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九芳X你】堕(4)

都是已经工作了几年的成年人，没必要去问。
“旬儿……”
孙九芳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抬起了一直故意紧低着的头。
“怎么了。”
你抬眼看了看他，夹了一块肉说道：“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吗？吃吃这个……”
“阿诚是谁。”
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
你紧抿着嘴唇没有回答他。
无止境的沉默。
你原本向他伸过去的筷子停住了，似乎是心虚，你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只是默默地把筷子伸了回来。
你不敢看他。
良久。
“一个旧识。”
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旧识……旬儿，你不必瞒着我。”
抬起头，你才发现孙九芳炽热的视线里透出了浓烈的不甘与落寞。

“……对不起。”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也知道这三个字很无力，但是似乎没有什么别的说辞了。
你看向那双和阿诚极其相似的眸子，里面清清楚楚地倒映着你的模样，只是瞳仁里少了以前的光。
“江旬，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一年里，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你避开他的目光没有说话。
他很少叫你的全名。
房间里静得可怕，连时钟指针的滴答声也被听的一清二楚。
孙九芳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原本残存的一丝希望也被你许久的沉默不语给狠狠撕碎。
“算了。”
他自嘲一笑，出口的声音沙哑苍白：“我知道了。”
你看向他，发现他依旧是你熟悉的明朗温柔，只是眸子里透出几分凄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