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金泰亨)第72章

宋书用眼神表明了对这个问题的拒绝。
金泰亨虽然把“得了便宜还卖乖”玩得最是顺手,但也深谙适可而止的道理――尤其是他家小蚌壳这种真实情绪很少表现出来的，万一已经踩到警戒区的边缘线还不知收敛无所察觉的话，那结果一定是他不想看到的惨烈。
“不可以就算了。”
金泰亨似乎已经把后面那桌还担惊受怕的员工们忘了,他再自然不过地接过宋书手里的餐盘，“――留到下次。”
“……”宋书无奈地看着金泰亨过去倒掉厨余，然后走回自己身旁。
金泰亨问：“下午做什么？”
宋书想了想，“人事部的绩效考核优化还有些没敲定的事情，我需要去继续跟进。”
金泰亨微撇嘴，“栾巧倾的业务能力真的需要提高一下了。”
“你自己选的人。”
金泰亨纠正，“是因为你才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