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雨村记事①——牙疼(2)

小哥睁眼就是笑眯了眼的吴邪，迷茫地眨了眨眼，目光里是满满的疑惑。
吴邪直了直身子，摸着鼻子说：“呃，那什么，胖子要做什么网红雪花酥，等会儿喂完鸡过来吃。”
等小哥喂完鸡坐在桌前，胖子和吴邪已经把厨房里的雪花酥摆好在桌子上。
“小哥，我跟你说，我这雪花酥可不一般，就连不爱吃甜的吴邪都说逆天。来，尝尝！”
在胖子殷切的目光以及吴邪期待的眼神下，小哥低头捏起一块雪花酥，缓缓地咬了小半口，轻轻地咀嚼着。
“小哥，好吃吗？喜欢吗？”
“嗯。”
“喜欢就好，我做了两大罐，放在厨房边的柜子里。小哥想吃就去拿！”
吴邪最近发现自家小哥有些不对劲，砍柴的时候嘴里好像嚼着东西，喂鸡的时候也像是嚼着东西，就连晒太阳嘴巴都一动一动地像个小仓鼠。
胖子发现小哥最近好像有点厌食了，每次吃饭还没有吃几口，就把碗筷放下了，意思是吃好了。
“天真，小哥会不会又生病了？咋还不吃东西呢？你胖爷我这手艺也没退步呀！”
“天真，小哥是不是吃腻了我做的饭，他想换口味！”

“天真，你要不问问小哥，他想吃啥地方的菜系，你胖爷我都能做！”
吴邪发现小哥不对劲的原因是在半夜，往日睡觉都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的小哥今晚总是在悄悄地翻身。
“小哥，怎么了？”吴邪一边迷迷糊糊地问一边给小哥扯了扯被子，把他盖得更严实一点。
“没事。”
听到他含糊地回答，吴邪反倒是清醒了起来，打开床头的灯，摸了摸着张起灵的额头说：“不烫呀，小哥你哪不舒服呀？”
“真没事，吴邪，睡吧。”小哥往被子里缩了缩，把自己埋到只露出柔顺的发顶。
吴邪知道，小哥不爱说话，自己身上有伤有病也不愿意透露一丝一毫，他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更舍不得让吴邪替他担心，所以他总是忍耐。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心疼到心尖上。
吴邪在心底里叹了口气，轻轻剥开被子漏出自家小哥的脸，仔细地研究了一会儿，静静地看着小哥的眼睛说：“小哥，你左边脸是不是有点肿呀？”
吴邪想了想小哥最近吃的东西，除了三天前胖子做的雪花酥家里也没有啥甜的零食。“所以，你这两天是一直嚼着胖子做的雪花酥吗？” 看着小哥回避的眼神，吴邪麻利地传上衣服，推门喊道：“胖子!走！去医院，小哥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