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陌生人，两个夜晚，三个改变【方舟同人】——烛骑士(6)

“但是，如果自己的生命消逝，一切都会归于虚无。无论是你珍视的事物，还是自己的理想与欲望。
而且，你如此在意她的死，从而变得如此珍惜你的‘干员’们，还印证出一件事。”
“……什么事？”
“你没有做好再次逝去身边亲近的人们的觉悟。”
“…………”
博士保持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方的话。
女子看着博士，惊讶地挑了挑眉。
“你也真是奇怪，一般人被别人指责自己的信条指责成这样，都会不由分说发怒的吧？”
“我会积极去思考他人的话语，因为这样能从中受益颇深。”
“你说的没错。人被指责时，因为愤怒与羞耻的关系，一般只会听进一部分甚至听不进话。这就是很多人常常被教训后仍然再犯的原因。”
“这么说来，你想让我发火？”
“……不，只是顺势而已。彼此喝了这么多酒，你看起来倒是清醒。”
博士苦笑一声，扶额低声道：“要是真的清醒就好了。”

其实他刚才已经差不多想一拳打上去了。但考虑到立场与对方的实力，再加上她的话确实很准确地命中博士的弱点。
“你的话我会考虑的，但是，我也有不认同你的话的地方。”
“欸，但说无妨。”
“你说自己的生命最重要，以你的地位身份，难道没见过殉职或者殉教的人？”
“自然见过，难以理解罢了。在我眼中，真的不知道除了活着以外有什么意义。以前，为了活着奔波忙碌，相当充实。现在……”
“现在连为了活着奔波的必要都没有了，是吧？”
“……嘛，差不多就这样。”
“这么说来，你感觉不到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是啊。”
“在竞技场接受观众欢呼的时候，有快感吗？”
“没感觉。”
“虐杀对手的时候？”
“啊，这挺愉悦的。可能跟我以前崇拜血骑士有关系吧，不过我有抑制这种倾向哦，毕竟对自己的名声和地位有些影响。”
“……吃美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