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壳］还好你还在这里(5)

“阿壳，我的牛肉串烤好了没？”
“阿壳，给我倒杯果汁。”
壳手忙脚乱，一边应着一边擦额上的汗，烤炉边太热了，他脸都有些红。
一只手伸过来，指腹在他额上划过，十的声音响在身侧：“累不累？”
壳一看到十眼里就亮晶晶的，“不累，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烤！”
“那就。”十探头在桌上的食材里看了一圈，“烤个鸡腿。”
“好！”
晚上回到家，壳才感觉到肚子好饿，他今天忙得都来不及吃东西，但他好开心啊，阿十把他介绍给朋友，还夸他烤的鸡腿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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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很快，初中毕业了，壳和十在不同的高中，好在只隔了两个路口，壳每天做了早餐先拿去给十，然后再去学校。
壳为了十练了一手好厨艺，每天早餐变着花样做，有时候是三明治，有时候是肉包子，只要一想到十吃了他就很开心。
炸炸在电话里还是会骂他傻。
要说有什么让壳觉得遗憾的，可能是没能和炸炸一起念高中吧，两人的学校离得远，也只有周末的时候偶尔能出来见见。

比如今天，他们约了一起吃饭。
“阿壳！这边！”
壳一进门就看到炸炸跟他招手，走近了发现除了炸炸还有一个头发毛绒绒的少年，他朝炸炸抛去询问的眼神，炸炸难得红了脸。
“咳，这个是我男朋友，绒绒。”
绒绒朝壳礼貌地笑，“你好，常听炸炸提起你。”
壳也笑着回道：“你好。”
炸炸拿了菜单递给壳，“想吃什么随便点，绒绒买单，不要客气，多吃点！”
绒绒笑着去捏炸炸的脸，“你这胳膊肘往外拐呢？”
“什么往外！壳才不是外人！”
一顿饭吃下来都是壳和炸炸在聊，绒绒笑着听，帮炸炸把碗里不爱吃的香菜挑出来，又把剥好的虾递过去，还时不时替炸炸擦嘴角，炸炸很自然地受着，看得出他们平日里也这样。
壳心里为炸炸感到高兴，又难免涌起酸涩，他和十从来没有这样过，如今都高三了，他们从没聊过关于大学，关于未来。
吃完饭出来，街上路灯也亮了，马路上车水马龙，跟炸炸他们告别后，壳双手揣兜里往家的方向走，他不想打车，想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