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沙·入海(3)

“我模拟考能六百分，你能追上？”她面无表情，语气里带着几分轻蔑的味道。
“不是，你听我说完。”男孩坐在了她的身边，其实数个月的适应时间，早就不用注意早到晚到了，但也就是一起听歌的交情而已。
“我知道我们不熟，也没打算成功，就是想跟你说说......我知道这些话可能会变成你的负担，但，还是有些忍不住。”
男孩畏畏缩缩的样子被女人看在眼里，她只是沉默，聆听。
男孩大抵也就是说了她有多好，看着她的样子很漂亮，喜欢和她呆在一起的安静云云，她没深记，因为没必要。
***
暑假。
说起来那天是想要交换联系方式来着？男孩心里默默想到，他漫步在学校的门口，像是在找寻女孩的身影。
然后他看见了女孩伴着一位叔叔模样的人，是她父亲？两人一起走进学校，该是父亲了。暑假的校园里，老师都几乎没有，只要跟门卫大爷说落了东西，亮个学生证便能进去，男孩有些好奇，她是要退学吗？没多想，只跟了进去。

然后，他看见女孩走到学校的地下室里，把两个课桌拼在一起，脱下那个短短牛仔裤，躺了上去。是男人活好？女人的叫声很大，大到耳朵都开始蜂鸣，男孩蜷成一团，默默地坐着。
过了多久？男人丢下一叠钱走了，手里拿着烟卷准备点着，然后走到楼道，看见了楼梯旁的男孩，笑了笑，给男孩也拿了叠钱，“要不进去玩玩？”
钱放在了男孩的身边，女人良久都没出来，男孩往里面看了眼，女人躺在桌上，身上沾着些地下室的尘土，下半身裸着，嘴上叼着一根细烟。
“能帮我去买瓶水吗？”她看了眼男孩道。
男孩默默的点了点头，向超市走去。
女人洗着下身的白浊，叼着烟，盯着那个坐在地上沉默的男孩问道：“幻灭了？” 
“你，不怕怀孕吗？”男孩小声的道。
“呵。”女人嗤笑着装作绅士的男孩，“怎么？你要不要也来一次？看在你告白的份上不收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