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行动 4 绒绒：我真的没杀人！（华晨宇水仙文）(3)

“你还有个弟弟，叫啃啃，是吧？”
卷鹅继续问。
“对……他只有七岁的智商。”
“平常只有你照顾他对吧？”
绒绒点点头。
“那你平常在学校被孟孙欺负，在家里还要忍气吞声，你没想过找解决方法吗？”
“我找了，可是都没有用，我爸妈……会拿啃啃来威胁我……”
绒绒说着，眼圈红了，呜呜咽咽地似乎还有什么想说。
“别害怕，把你想说的说出来。”
卷鹅轻声鼓励。
绒绒往前凑了凑身子，压低声音，支支吾吾地对卷鹅说：“我……我能只跟你一个说吗……卷……卷警官……”
卷鹅笑了下，挥挥手示意西兰花和须须出去。
须须出门前回头说：“卷警官，那报告呢？”

卷鹅招招手，说：“我来记。”
绒绒看见门关上了，才小声说：“我今早没上学……是因为孟孙他昨天让我交钱，今天还要多收利息，220元我真的没有，我拍去学校还被他们打……但我真的没有杀人！”
卷鹅微笑着拍了拍绒绒的肩膀：“放心，我知道你没有杀人。”
绒绒抬起头看见卷鹅温和的笑容，感觉心底暖暖的，但却有一股泪水从眼眶里冒出。
“我曾经就站在阳台边，我好想往下跳……可是，我想到我还要照顾啃啃，我不能丢下啃啃……我死了啃啃怎么办啊……”
“我现在真的好怕，身上的伤每天都疼，我……没钱买药膏，平常存的一百多要给啃啃留着……啃啃每天也被妈妈打，但他真的很听话……”
“有时候爸爸酒喝多了，妈妈赌输了，我就抱着弟弟蹲在地上被打，弟弟被我护在怀里，眼睛扑闪扑闪，想哭都哭不出来……这个打过了那个打，浑身都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