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止水bg】过客(2)

与它比起来，死亡也就不让人害怕了。
可至于我，既厌恶永生，又畏惧死亡，所以只能留在这世上无所事事。
偶尔站在悬崖看看风景，再想象一下坠落时的失重感和血肉模糊的惨状，默默地收回迈出的脚，转而坐下来吹冷风。
我有多渴望死亡，就有多畏惧它。
只好找个偏僻的地方开家旅馆，顶着十三岁的皮子躺在柜台的摇椅上消磨时光。时间久了就换个地方，改个名字，倒也清闲。
“姒姐，你还有故事吗？我想听～”衫仑扯着我的袖子，问我要故事。
我不紧不慢地把白瓷烟斗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敷衍她。“呵，我的故事，可不是给小孩子听的。”
烟斗是位花魁朋友送我的，托人做了支和她一样的，还给我带了包薄荷烟叶。

味道太清淡，还是自己的习惯，辛辣的麻痹感总能让我舒服起来。
“哎呀，讲讲嘛，而且你不就比我大四岁吗！”她开始撒泼打滚，作势要推我的摇椅。
我拿烟斗打开（……醉了，这诡异的敏，感，词）她的（……）手（唉），冲（哭了）她吐了个烟圈，呛得她不住地咳嗽。
“真要听？”
“嗯嗯！”她点点头。
我轻笑一声，把那点零散的记忆串到一起。
我其实不擅长讲故事，看到的太多，记住的反而模糊不清了。
“给你讲个……”
“忍者的故事吧。”
雨很大，台阶下的积水早已连成了一片。
风把水珠扫进大堂，打湿了地板。
“阿京，”我招呼一边算着账的小姑娘，“把帘子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