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时空的幻想乡 AW天启篇（14.5）替代品(2)

冴月麟：“嗯？！”
研：“每天都在死人…和以前一样，活着的人埋葬死去的人，然后又被在她死后还活着的人埋葬。亦或是，连完整的尸体都无法留在这个世界上。”
冴月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死？”
研：“你没见过死亡吧…所以我才不想让你知道。”
冴月麟：“告诉我。”
研：“确定吗？”
冴月麟：“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研：“好吧…但在这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冴月麟：“嗯？”
研：“你…见过你的母亲吗？”
冴月麟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冴月麟：“你问这个干什么？”
研：“我可能认识她。”
这个问题，对冴月麟很有吸引力。她想借此从研口中得到关于自己家人的事…但如果…自己面前的人是自己家人的仇人呢？她又会做些什么。
冴月麟：“没有…我父亲告诉我她已经死了。”
研：“原来如此啊…”
研：“那如果她有活过来了呢？”
冴月麟：“能怎么样？能见到自己妈妈不应该是件很令人开心的事吗？”
研：“但如果，你母亲和你心中的形象不一样呢？”

冴月麟：“啊？”
冴月麟：“你什么意思？”
研：“如果你的母亲不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而是一个罪无可赦的杀人犯呢？”
冴月麟：“不可能！”
冴月麟：“你这是污蔑！”
研：“不要激动，孩子。这只是个假设。”
研：“告诉我，你会怎么办？”
冴月麟：“呃…嗯…”
冴月麟：“能怎么办…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那种事。”
研：“的确。你父亲告诉你的有相当一部分是真的呢…如果她还活着，并且把你当做她的亲女儿，你绝对也很幸福吧。”
研：“只不过，她也是个可怜的姑娘呢。”
冴月麟：“你…认识她？”
研：“某种意义上，是的，但我没见过她。”
研：“那么现在该兑现承诺了，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但我再问你，你，确定吗？”
冴月麟：“告诉我。”
和冴月麟想象中的不一样，研没有从冴月麟这里问更多关于她的事。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就连刚才冴月麟的回答仿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研：“我不想对你撒谎，但我也不想见到你哭的样子。把我所知的一切告诉你对我而言没有影响。我再问你一遍，确定吗？”